九旬老翁民间雕刻工匠王文襄老师送我的珍贵吉祥礼物——“黑白兔”（散文）

李运祥

九旬老翁民间雕刻工匠王文襄老师送我的珍贵吉祥礼物——“黑白兔”（散文）

　　能识得五颜六色，未必能看得清世间黑白。从中看到他，我也看到并发现了我自己——“动如脱兔，静如处子。”

　　——题记

　　李运祥

　　有种友情，可遇而不可求，无关年龄……却永远不变。轻易不交，一交就渴望一生，有备无备随愿，少设限，无须谨言——“知无不言，言无不尽”……但不“张家长李家短”……有乐福同享，有难牵挂相劝尽力而担，有争论冲突，尽量轻言细语，以情理为先，原则不变和而不同，各持己见——“黑白分明”“是非明辨”，寻求“真知灼见”……相视而笑莫逆于心，不记前嫌，少遗憾，仍然有礼待见……
　　故，我有个怪癖——不轻易登别家的门，怕管得住手（不乱伸）足（不脱鞋子）耳（充耳不是不听，更不是左耳进右耳出，悉听尊便）眼（不乱看）鼻（不乱闻），管不住嘴巴（口无遮拦）和大脑（野马脱缰，胡思乱想）……
　　这天，王老师召我，恭敬不如从命，即临——有所盼，有所托，有所赠……
　　在王老师九十岁高龄送我的珍贵礼物——“黑白兔”之前，除石雕、木刻，我真的还不知道，他还象一个教孩子制作手工的老师，自己还有一种独特的品类——“手工”。“手工”之作，应该是对生活的观察、思考和提炼，是创作的练习和准备，然而也有独自的价值。
　　因此，他送给我的“手工”作品，不仅有助于了解他的思想和艺术，也应当作独立的“作品”去鉴赏……“手工作品”的意义还不止于此：用做创作素材的那部分已经溶化进艺术形象，而未曾进入创作的部分亦亭亭玉立、熠熠生辉，昭示着人生和艺术的真和美。王老师的作品，不只在技巧层面，而是与灵魂拥抱……
　　为此，下面我把自己的观察、猜想、感受并连带本作者——“本事”，联想到王老师命途多舛仍坚韧顽强、独立自主、独立思考……终善良精成的经历，肃然起敬，略加臆说。
　　一，头脑必须清楚，心地必须善良纯洁，肉体必须干净。
　　（略）
　　二、命运虽有不公，初心不改，不怕孤独专心致志，咬定青山不放松，勇往直前，乐此不疲。
　　（略）
　　三、心里有梦，坚信现实其实就是梦，正象梦就是现实一样。
　　（略）
　　王老师，一生历尽坎坷而风骨凛然，为人低调谦逊，其作品却体现“至大至刚”的浩然正气。“雕栏玉砌应犹在，只是朱颜改”
　　王老师赠送我的珍贵礼物——“黑白兔”，寓意深远，彰显之微观察自然万物，以简略的线条、明亮的配色传递纯粹的心境，质朴与天真浑然，美自生焉。我将珍惜，并高悬于中堂，朝夕相见，警视自己——“动如脱兔，静如处子”，“狡兔三窟”——朋友也许也就是“三窟”？多一个真朋友就多条路……
　　但愿我们这两只兔子幸福快乐，身体健健康康，友谊如兔，地久天长，如兔拿捏了繁复之后返璞归真——升华与创新以黑白为主打色丰富多彩的生活……
　　独守一方小小的庭院，白天观察爬行……夜晚游鱼升沉、雨水滴答，专注自己的事，坚守善良，保持童心童真，追寻自己，自由自在……知黑守白，浑然天成……余生好贵，珍惜每一天，善待他人，也善待自己？往前走……
　　王老师，天下人间，只有时间最珍贵，但我们时间银行里的存款已经不多了，我们都会输给时间。然而，我们可以把思考和感悟融入作品之中，因为作品会留下很多痕迹……故，让我们站在属于自己的高度，去看自己该看的风景，做自己喜欢做的事？
　　王老师，在九十高龄之际，他在电话里告诉我，他已经拄拐杖了……在这样的年纪，他还那么年轻可爱，用双手用真情用真心，在拄着拐杖的年纪，又经历一场大病，痊愈后没有忘记我，并悉心专门为我做了那么一件特别有意义和价值的手工作品送给我，我何德何能？但，从另一个层面上讲，我从他送给我的珍贵吉祥礼物——“黑白兔”中，读出，他的灵魂里依然那么有趣……
　　良苦用心，我领了——可敬可爱德高望众雕刻技艺高超的王老师：黑的地方部位黑，白的地方和部位白——黑白分明……
　　我们象只小兔子那样可爱，吃点草，喝点水，晒晒太阳，呼吸呼吸新鲜空气……活蹋乱跳无忧无虑快乐自由……

王老师，你送我“兔”——突什么呢？我猜想，你一定特别喜欢兔，我文艺范象兔子一样简单善良地想象——兔子在你最好最艰难的日子和年纪，或许是陪伴你最美的诗句——到处都有兔子的意象？甚至有好几只，有公有母，有老有幼，甚至从你的生活里跑了出来？打着漂亮的响鼻，抬头看风，埋头吃草——他们什么也不用想……
我也渴望成为这样的兔：和你漫步，在清晨或者午后的绿地，四野辽阔，竖起耳朵，两只耳朵一左一右，扇来扇去，吹胡子瞪眼，双足或跳或停，来着尾巴……空气里都是兔的声音、气息和味道，蹋蹋跳跳的节奏，即使是兔粪，也闪耀着光芒……

王老师，贵为尊长，我知道，您提醒我，我们又到一个精确的拐点上。往前是什么？我们都清楚，往后是什么？我们也很清楚。但命途就这样僵持着，与其说是僵持，不如说是较劲或对峙？夜越来越晚，越来越黑，生命之弦越来越紧！我们都知道，一旦松开就意味着什么？谁也放不下！本质上是谁都不敢放下？以至于半生的黑夜都过去半生就要过去，一生总是要经历并过去，我们仍坚守着各自的黑，追寻各自的白……
再看王老师送给我的这只吉祥珍贵礼物——“黑白兔”，乖巧可爱又天真活泼……手下脱兔，一针一线，自然而成。这就是一个人临而不乱的定力，也是我们这个日新月异的时代最缺乏的工匠精神。
是呀，人世间一趟，品尝品尝本味食物，静如处子，书写朴素文章…… 只是只有一只兔，不知雌雄，孤独了一点，没敢当面问王老师有何用意？想想也是，人生最终还是要孤孤单单的，而且到头来，还是怎么来怎去的。如陶潜诗云：人生似幻化，终当归空无……
王老师，我说的对吗？我写下我对您在那么大的年纪还那么用心用情对我，并送给我那么吉祥珍贵的礼物，我用我笨拙的文字记录并表达我的感受和心情，请您查收并指教？


　　（未完待续）

　　（2025/03/08日草记）

CR529

POLO男

好！

@尚格

897n

老师，肉体干净什么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