鼠目难以寸光辩（散文）

李运祥

鼠目难以寸光辩（散文）


我似乎在哪儿听说，说好奇心害死猫，其实我也比猫好不到哪里去！相形见绌于老鼠，寸灾难辨！这年头“流很猫”围绕在楼下，就是不拿耗子！猫眼难道也寸光了不成？


——题记


李运祥


“鼠目寸光”——不用我费笔墨，人人皆知，正如“老鼠过街人人喊打”一样……与鼠相关的还有歇后语：“老鼠掉到书箱里——咬文嚼字”。“老鼠拉木锨——大头在后边。”“老鼠尾巴上的疖子——没多大脓水儿。”“老鼠钻到风箱里——两头受气”……
这些天，老鼠入宅，颠覆了我二十多年住高楼鼠难上的认知。先是一只——骚挠我好几天，被我命名为“神鼠”……然后是两只，再后来发现四只、五只……
奶奶的，想方设法，先后两天，每天逮一只，第三天抓了两只，遂交楼下“流浪猫”——第一只被老鼠吓跑，接下来，一只睡眼惺松，圈成一团，半睁着眼，看都不看，若无其事，然后，是那群养尊处优的家伙，大大小小，公的母的，或卧或蹲……我心想：怪了——“猫多不拿耗子”？
………“鼠目寸光”这个成语，我不知道读过多少遍，今天怎么会越读越爽，越读越有劲儿……然而，我现在正在写的文章，其实，早被这些花妖电到：首先，奇怪的是，老鼠是如何爬上高楼。其次，它们是怎么入室的？还成群结队，拖家带口……另外，猫们不拿耗子，有悖猫咪的天性……紧接着，连我自己都不相信，不想所写的啥都还没看，光是我取的这个题目就有这个冲击力，不得了！这个题目好牛啊！让人一看就想提高声调，让人一看就陡增了底气，让人一看就仿佛挺直了腰杆，让人一看就不想冷静……但要带着读者继续读，那还得冷静，但反过来想想，它为啥让人一见就觉得那么牛呢？
我不知道，电没电到现在正读的您？
我自己写完后联系我与鼠朋猫友的奇遇……一读，让眼前铺开晴朗、开阔，无限——那来的“鼠目寸光”呀！这是“鼠”“猫”等其他任何读音相近的词都无法战胜的的这一撞啊，让我睁开眼，看见了无限的风光……
风光旖旎在于我的好奇：老鼠怎么能这么正大光明，没啥遮遮掩掩的，当然，好奇的还有就是那些成天赖在学校和我楼下及图书馆围的“流浪猫”，有人喂养造屋……事实上，它们似乎比人智慧，不象我们人，身边围绕着无穷无尽的遮掩，连正大光明都沾染了鬼鬼祟祟的模样，它们不，从来不……
它们很实在的，每每与它们相遇，它们总能投给我一堆的好奇……这让我瞬间感到“亲切”——量足，从不抠抠搜搜，总是那么一大堆——这种成堆的好奇，会不会地久天长......
我还担心，它们会不会会合起来笑我：“人目寸光”……
别忘了，在我们老祖宗留给我们的属相里，老鼠排第一：子鼠、丑牛……
是故，“鼠目寸光”这个成语，当遇上老鼠和猫及我时，脑子里顿时产生许多意念，许多联想……在贼谜鼠眼里，仿佛喑藏着许多锋利刺骨的箭，总会射疼我的眼晴、骨头和心……


（未完待续）


（2024/11/03日草记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