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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见,勐海《六十四》 上周听到个叹惜的事:一个叫小刀的小伙,因脑梗突然撒手。很年轻,才三十多一点,没有任何的征兆,才一个晚上的事就干干净净的走了,无婚无嗣。谁听了这么一个消息都觉得惋惜,可从那个昆明家伙的嘴上出来,却觉得很恶心。
小刀,接触了那么三四次。每次都是在酒桌上,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交集,除了知道他曾在林业站工作过,然后又去工业园区搞了个快递点之外,别无所知。而且很奇怪,每次在一起,那个昆明家伙都在。我不在的时候,他们也在一起喝过。
相比较之下,昆明家伙还更和他走的近一点。可是,我就觉得有些恶心,一个悲凉的事,从他嘴里出来,就好像是些蛐虫蚂蚁的事一样,嘲笑中带着冷漠:你认不得嘎?你那个景龙老表脑梗死球掉了!
昆明家伙显然是不愿想起一些事:自己喝了像条死狗,是谁半夜三更爬起来送他回去?又是谁,但凡遇到节气的日子都会主动叫他去家里喝一口?还会有谁,家里来人看他,又张罗了一桌子饭菜叫他们家人来吃?又还会有谁,开车去景洪火车站接他?
但凡还有些腥气味的人,是不会厚无颜耻到这个地步的。他把小刀当作自己日常起居生活的一种消耗品,不停的撕扯,来回揉捏还显得那么得心应手。
有时我会在想:小刀会想些什么呢?后来一转念,他还能想什么呢?在小刀那里,昆明家伙是他的一个好大哥,一个善于跟他交心交肝的好朋友,除此之外,还能有什么。昆明家伙的恶心再于不断地去消耗小刀的善!
不提他了,下回再遇上他,得好好恶心他一回!
虽只见小刀三四回,但却印象颇深:他笑起来很好看,有一对小嘴窝,洁白牙齿和浓密的头发很搭配。第一次他来家里,幽默了我一下:海哥,第一次来你家,算是上新房,都没带什么东西,要不我下去抬两件啤酒庆祝一下?
那晚他喝的有些多,拉着我,拍着背跟我说:海哥,下次一定要带上我去钓鱼,你是个高手。我也认识高手,有机会我给你们介绍一下。
他可能知道,一个大部分的业余时间都用来钓鱼的中年男人,应该不怎么坏,可以交个朋友。后面非要拉着去唱个歌,让我给拒绝了,说,下次,下次你嫂子不在的时候我们再一起去。我有也有些高了,劝他趁着年轻,快点找个女人,成个家,养个娃,过点不一样的日子。
酒这东西,喝的好了,是释怀;喝的不好,是涅槃。
写这些东西,无非是想怀念一下。必竟我们本身也没有多少交集,可即便这样,还是觉得有些可惜,他让自己,让一个家,都陷入了深深的悲痛之中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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